邓小平是党的第二代领导核心,也是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。他从早期参加革命,到抗日战争、解放战争以至新中国成立后,始终高度重视党的保密工作,积累了丰富的保密工作经验。
做好八七会议筹备保障工作
1927年蒋介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,在武汉的汪精卫蠢蠢欲动,于7月15日召开“分共”会议,开始大规模屠杀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。白色恐怖下,党组织被迫转入地下。
当时,在武汉中共中央机关担任中央秘书的邓小平(时名“邓希贤”)负责管理党的文件、交通、机要等事务,并且为中央的会议做记录,参与起草文件。面对穷凶极恶的敌人,他随同中央机关一再转移,从汉口搬到武昌,又从武昌搬回汉口。为了党的秘密工作需要,他还把自己的名字由“邓希贤”改成了“邓小平”。
1927年8月7日,中共中央在汉口召开八七会议,审查和纠正党在大革命后期的严重错误,研究制定新的路线和政策。为了开好这次重要会议,中央对会议期间的保密工作提早作出周密安排。邓小平作为中央秘书更是责无旁贷,积极投入会前准备。
保密柜、手机屏蔽柜、手机屏蔽袋、密码文件柜、电子档案柜
早在8月3日夜,邓小平便在交通员的带领下,秘密进入汉口俄租界三教街41号的一幢西式公寓。这里地处俄、英、法三处租界结合部,前临僻静街道,后面通有小巷,位置很是隐蔽,而且房子二楼凉台与邻居的凉台相连,便于紧急情况下人员撤离,因此,中央决定把这里作为八七会议的秘密会场。
当时,参加会议的代表有二十多人。为保证会议绝对安全,这些代表是分三天三批由党内交通员带进去的。少数会议筹办人员去得最早、走得最晚,中央负责人最后进、最早走。此外,开会的房间与餐厅相隔,两处有后门相通,会议代表全部从后门进入。
8月的武汉酷热难耐。但为了保密,大家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,屋里闷得像蒸笼。邓小平和陆续到达的参会人员都挤在楼上,困了,他们就在地板上休息一下;饿了,便喝点开水、吃些干粮,始终保持高度警惕。
在极端险恶的环境下,八七会议只开了一天一夜;但作为会议筹备者,邓小平却在会场工作了6个日夜。1980年7月,他再次来到八七会议会址时,不无感慨地说:“我在这里待了六天……我是最后走的,走得最晚。”其间,他不但尽心做好会务工作,而且根据职责分工,精心完成了会议记录任务,如今我们看到的八七会议报告和发言记录手稿,就出自邓小平之手。
在上海中共中央的日子
1927年底,邓小平被任命为中央秘书长。此时中央机关已由武汉转移到上海,为了安全保密,办公地点分散在四马路(现在的福州路)447号、同孚路(现在的石门一路)柏德里700号等地。
“邓小平是秘书长……因为秘书长要负责处理政治局会议决定的工作,起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,责任很大。秘书长知道的事情多,处理的事情多,所以他的工作直接牵涉中央的安危。”时任中央秘书处处长黄玠然回忆道。
比如,邓小平有一项很重要的任务就是安排中央会议。那时,中央特别强调秘密工作制度和纪律,尤其对中央机关办公和活动地址、中央领导同志住址等都作了严格的保密规定。邓小平作为中共中央秘书长,全面掌握中央机关和中央领导的活动地点及住处,还有秘密接头地点。每次安排会议、组织活动,他都采取周密的保密和防范措施,确保中央机关和中央领导同志安全。
同时,邓小平下了很大功夫去了解上海地理环境。他走街串巷,经常到法租界、公共租界等地熟悉情况,很快便成了地地道道的“上海通”。按照中央“秘密机关群众化”“负责干部职业化”要求,邓小平先后以经营杂货铺、古董店为掩护,每天上午9时,与李维汉、任弼时等人在店里碰头处理日常事务。
邓小平开展工作、参加活动很注意化装隐蔽,尤其注意“符合身份的穿戴”。当时在中央机关工作的刘英后来回忆:“第一次认识小平同志是他同周恩来同志到李维汉同志那里谈工作……他们来经常化装,到什么地方就穿什么。到租界穿得讲究,到平民地方穿工人衣服,所以就不容易被坏人发现,不注意,跟群众一样。”邓小平就是在这种“职业身份”掩护下,精心从事党的秘密工作并出色完成了党交给的任务,受到了周恩来等中央领导同志的赞许。他那坚定的革命精神、沉稳的行事风格和灵活的斗争艺术,值得每一位共产党员学习。
华为保密柜的照片没了